快 乐 阿 葉

这是葉岁,她说
“我的手中和身前都空无一物。”

[吉良老板]晨雾

#短打注意

#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系列

#大概是灵感来源

#看不出吉良老板的吉良老板

      

       身躯撞在柏油路的那一瞬间,吉良并未感觉自己走到了绝境,或者说,从救护车的阴影蔓延到视网膜上时,都觉得会有一点转机。这属于吉良吉影的奇迹般的夏天,不会以这种方式结束的。在这种情况下,听得清的却是某只架在电线杆上的鸟发出的啁啾。炽热的橡胶制品卷在皮肤上的一瞬间难说会产生令人舒服的感觉,何况接下来它还攀上了脖颈,但换种角度说,至少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令人不快的经历了。

“吉良吉影死时已无法辨认其容貌了。”

 

       迪亚波罗在自己的一声闷哼中回过了头。戏谑地笑着走到了吉良旁边,伸出手擦去了额头上那些细密到不易察觉的汗珠,轻轻拍拍他的脸。

 

“怎么?吉良你也有做噩梦的时候?”

 

       而后就不再说话,只是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吉良开始反思,自己刚刚到底是发出了多大的声响才让一名忙于在嘴上涂上一层正常人根本无法理解的黑色唇釉的迪亚波罗来关心自己。吉良想了很多声响,包括Dio和卡兹“友好交流”时的叫声。只涂了一半唇釉的嘴唇看上去很不协调。好想用手把它晕开啊。吉良这样想着,而后回忆起了自己刚刚见到迪亚波罗时的场景:那个被所谓“永不终结”的替身所囚禁的男人的灵魂比揉皱后随意丢弃在某条阴沟里的牛皮纸还要不堪,可笑的是从那对破碎的绿松石色的双眸中读出的却是一种嵌入骨髓但无力的骄傲。这大抵就是民间故事中那种常见的愚蠢冷血的帝王角色所具现化后的结果吧。在迪亚波罗再次开口说话之前,吉良才让自己短时间失焦的瞳孔聚集到一处。

 

“大概是吧。”

 

       荒木庄这个地方对于自己来说就如同给一个突然出现在陌生地点的盲人一根木制盲杖。是归宿,是安身之处,是自己已经失去的集合。只是这盲杖上满是些无法避开的细小棘刺。虽离“无法忍受”还有些空隙,却也足以划开皮肤让鲜血顺着纹理流淌。即使让他吉良吉影丢弃那根盲杖任由在黑暗中被挫伤击倒,他也愿意,只是这是他必须要赎的罪而已。


       吉良用手肘支起自己的上半身,鬼使神差地对站在自己床边的人说了一句“你上次做噩梦是什么时候?”迪亚波罗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扬起颜色不协调的嘴角说“每一天都是啊,只要Dio和卡兹还想进食或者无意识触发某件事故致死之后。”随后把挡在吉良眼前因睡眠而散乱的金发拨到一旁,“你十有八九是没休息好,吉良。而且早餐时间快到了,你知道的如果没人做早饭事情会演变成什么样。就当是救我一命吧。”


       吉良笑着点了点头。如果要在这漆黑而陌生的未知之地一直行走直至终焉的话,他并不介意有其他和他一样被地狱和天国所恶的可怜人们一并前行。他们会拖着或破碎或腐朽的身躯同自己一路走向毁灭,走向永恒。吉良站了起来,用手蹭过迪亚波罗的嘴唇。迪亚波罗对突然出现在自己下唇上的温度持一种排斥态度。的确如此,吉良无法保证自己的动作会有多轻柔,但至少看上去比几分钟前好多了。


       厨房里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其他房间的门被陆续推开。睡眼朦胧地和吉良说了早安。尽管这场景仅限于他们争抢有且仅有一个的浴室之前。平时从来不会搭理他们的吉良今天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回头看了看他们。窗外尚且稚嫩的日光在贯穿玻璃后铺在吉良的身上,这使得他的淡金色头发看上去像是泛着微光。结果稍不留神刮到了桌角,指节上出现了一条红痕。吉良暂时把它算作是他的室友们的过错。

至于那个噩梦,仿佛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久远到它发生在前世的某一个夏天。


—————————————————————————————————我要开始废话了(buni)!

真的很感谢你看到这里呀!仔细想想我白嫖了那么久那么多优秀太太们的粮感觉自己也理应产出,但是不怎么好吃就对了[我哭了]。dbq我知道我写不出吉良万分之一的神韵。因为这一篇来来回回拖了三天才最终定稿,所以开头结尾可能会对不上(你还好意思说)。别骂了别骂了我下次一定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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